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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chel Lee

我的灵境追寻 My Vision Quest

Updated: Nov 27, 2020


奇妙的安排,通過「草原狼導師」一書,我認識了淺近狼(一名已故印地安人, Stalking Wolf),也因為作者湯姆布朗(Tom Brown Jr),及他所創辦的追蹤師學校(Tracker School)。又也通過這所學校網站的連線,發現了 Malcolm Ringwalt 及其所創辦的學校 Earth-Heart.

莫名的被「保護者」這三個字眼給吸引著。感覺那是自己的角色,我結果發了電郵給老師,希望可以上課。老師說,你必須事先親身體驗靈境追尋,才可以上保護者的課程。

我完全搞不懂何謂靈境追尋(Vision Quest),卻那英文字眼本身又也讓自己覺得挺貼切的,它似乎蘊含著自己不斷探索的生命意義管道。害怕擔心似乎瞬間消失在自己的字典裡,是要去就對了。那一趟的靈境追尋,一路的準備與讓其發生,經歷了多方考驗與波折。我,還是終於走過來了。

那是2013年7月份的事情。當時,美國的追蹤師學校同時也進行著靈境追尋。我在地球的另一方,台灣陽明山,給了自己第一個成年禮。

回顧自己過去的種種,似乎就讓自己一步步的靠近這一趟旅程。尋找回家(心靈之家),那莫名生命為何,那搞不清自己到底真正是誰。。一股又一波濃稠的疑問與力量,我衝破獨處的害怕,對森林的陌生,對長時間斷食的懷疑,就步上了一程自己的靈境追尋。

兩年過去了,不曾真正分享自己的靈境追尋內容。那好比小時候聽大人說,「你長大以後自然會知道」一樣,兩年的探索、內化,轉化,繼續也持續著。

人們問我,「你到底在靈境追尋中學習到了什麼?」我說,「沒有它,我今天不會擔當起現在這一個角色。」置身於一個沒有辦法以金錢回報、個人榮華富貴來評估的領域。

靈境追尋,不是去學習什麼技能技巧,更不是通魂溝通,也不會是野外求生挑戰,不是去做英雄,卻是跨越生命成長、蛻變與昇華的古老方式。嗯,它非常古老卻非常的有效。為此,它仍然是很多與大地靠近的部落族群所繼續履行的模式。我,進行了一趟自己這一期生命的成年禮。

是一把聽不見的聲音,卻又非常響亮的說「請你救救我、保護我」。看著歷經滄桑、颱風襲擊的大樹們,記得當下眼淚直崩,那嚎啕大哭,那一個自己跟大地的契約,就當下定了終身。我願意用所賜予的能力去保護這一片土地,哪怕那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。

在這時代長大的自己,依照著政府正軌傳統的(其實不懂該用什麼字眼來形容這系統)學習方式成長,直到上大專,都似乎還搞不清楚真正的自己到底是誰。

嗯,出生以後學爬行,講話,學走路,學崩跑跳動,再長大一點,上學讀書,好讓自己有些本事技能文憑,畢業以後可以做工賺大錢,買屋買車旅行、吃好住好再存養老金,養父母,然後找個好人家,嫁了結婚生子,再養育孩子,等他們長大了,再結婚生子,接著自己開始做婆婆奶奶,忙孫子,直到避不開的死亡,結束這一期生命。難道生命真的就如以上所說的這樣?

我,就是覺得自己的生命不是如此。或者說我選者不要如此。結果,我不斷探索自己可以在有生之年做些什麼?我可以以怎麼樣的生活來定義生命價值與意義?怎麼樣的活動素質可以提供自己持續的快樂與平靜?

不斷的尋找過程中,自己發現,只有無私的付出,投入社區服務,為社會與大自然奉獻,才有辦法讓自己找到生命的意義、價值,無怨無悔。每一分付出,讓自己更加的踏实,感觉是活着的,学习更加的低頭与謙卑,也似乎因為這一些運作而慢慢的感覺自己快要不見了。

因為忙碌於生活中,我不再花時間遊覽、漫遊於面書網絡資訊、科技、報章電視。。。朋友家人们的短讯通话慢慢的减少了,似乎除了周遭发生与贴近自己的每一个当下在运作以外,外面的世界都消失了。每天的勞作排汗,日曬雨淋,如同花草樹木,踏踏實實的活著,不炫耀,不選擇,做自己。享受著那悲歡喜舍,歡笑眼淚憤怒痛苦病痛等各個只有人類才可自覺覺察的情緒与经历。

因為靈境追尋,我認識了花草樹木大自然,靠近了一起在地球上生活的各種動植物,他們成為了我的老師、朋友。也就這樣,我找回了自己。

感恩,促成这一趟靈境追尋的每一个因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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